但是，真正有价值的知识和经验都不会是干货，而是湿货，都会有其诸多条件的。那些喝了低价预调酒的消费者，会觉得电视上那些诱人的广告是骗人的，这种酒连普通饮料都不如。

　　这时候我就会感到很委屈：我可以生气，我可以撒泼，但这能解决任何问题吗?这就能让我们不再受骗了吗?这就能让公司发展走上正轨了吗?　　很多事情，老板只能自己扛着，员工是永远不会懂的。戴威这么形容OFO的初期：当手里还只有一百万元时，他们就火速投入了烧钱的状态——虽然仅仅只是给每个用户送一瓶脉动，但资金压力已然不小，资金的消耗也非常快。

罗振宇有一句话很有意思，他说如果用户消费内容的形态改变，那么内容本身的呈现和版权形式也会改变。　　媒体已经被训练为融资报道机器。